母亲河啊，您的源头在哪里？ ——涡河骑行寻源之旅全记录

苦行僧

  
     古老的涡河，淮河第二大支流，从开封西部发源，到怀远老城东北入淮河，全长423公里，流域面积15905平方公里。
    涡河两岸自古人才辈出，老子、庄子、阮籍、谢安、曹操、刘金定、许家印、史玉柱等众多人物灿若星汉，流芳古今。
    笔者生于涡河边，吃涡河水长大，童年时每到夏季便常在涡河里戏水、捉鱼，也亲眼目睹了涡河丰枯更替、清浊涅槃的过程。
    孩童时期我就经常想，涛涛涡河水是从哪里来？1986年8月底送弟弟到大学报到，在长途客车上弟兄两又谈起涡河，我对弟弟说涡河源于河南省开封市西郊杏花营，旁一老者操着河南腔问到：你听哪个讲的？年轻人，不知道就木乱说啊！本来想请教老者，感觉对方态度不够友好，就不想再多问了。此后，我多次查看地图和网上资料，但总有雾里看花、隔靴搔痒之感。
    涡河源头，成为我心头一个疙瘩。探寻涡河源头的念头，像一粒种子，在我的心里悄悄地生根发芽，只等哪个春光明媚的季节就会成长开花。
    一转眼35年过去了！利用今年清明节假日，我决定探访涡河源头。一是时间像牛奶，不挤是没有的，二是时间不等人，就像一首歌唱的那样，一晃就老了，趁着胳膊腿能活动，尽量做些自己想做的事，梦想不去实现总是梦，梦里的涡河之源，变幻成了诗和远方。于是，带上一辆20英寸折叠自行车，背上简单的行囊，便匆匆上路……
  
    D1（4月3日，阵雨）：骑行里程75.76公里。
    出发前笔者就给自己定下几条规矩：一是全程骑行，这种方式比起自驾更加虔诚和具仪式感，同时骑行对路况要求不高，记得有人说过，“山羊能走的自行车就能走”；二是本次骑行目的是涡河探源，不是观光旅游，故尽可能沿河走，如果路况实在不允许，中下游要走到镇，上游要走到村；三是雨天和夜间不走，确保途中安全。
    由于笔者家乡是怀远县龙亢镇，龙亢至怀远的涡河堤坝走过很多次，因此本次笔者将出发点定在龙亢镇涡河大桥。

（安徽省怀远县龙亢镇涡河大桥）

（龙亢镇涡河右堤）
  


涡河往来船只很忙碌


雨后堤坝  
       4月初，正是油菜花盛开的季节，骑行在涡河堤坝上，带着朝圣的心态，空气中弥漫着油菜、泡桐等花香，有种“春风得意马蹄疾”的感觉，不觉骑得飞快。
      骑行了大概10公里，经过大堤上的一座节制闸，名曰“小炮台”闸。该闸位于怀远和蒙城两县的交界处，因入涡的一条炮台沟得名。上世纪九十年代，传说该沟中有一黄鳝精，吸引十里八乡来沟边烧香磕头治病求平安者每天多达数千人，最后不得不动用公安力量才将聚集群众驱散，从此这条名不见经传的小水沟声名远扬。     



  


蒙城县双涧镇涡河桥

雨后的河堤上不断有人在捡拾“地了皮”

涡河大堤蒙城县段堤坝硬化尚未完工

蒙城县万佛塔
  


蒙城涡河闸


蒙城涡河船闸


蒙城段水面200米宽  
穿过蒙城县城，继续沿G329骑行，至岳坊镇，看到公路上的暗红色旅游公告牌，该地1000米之外有一“千年古银杏树”，决定前往一看，问了两个人，顺小路一路骑到涡河大堤，往西又走了近1公里的“母集村”才看到古树真容。从G329到古树，少说也有三四公里，当地为了推介旅游资源，也玩起了套路。


蒙城岳坊镇母集古银杏树
  
      该树在一个小院里，要九人才能合围，据说有一千多年的历史。看管古树的是一位老妇人，她竭力劝我进院中看看，说5元钱的门票又不贵，还说该树是她家祖上栽种的，现在在她的承包地里，所以由她管理云云。因此时下起了蒙蒙细雨，笔者不敢耽搁，就急急上路。
在母集西边不远处的段庄，在河堤上遇见一70多岁的老者，老者自称姓段，早年当兵为测绘兵，说起话来很有条理并且很具体。比如说银杏树，他能说出全国许多地方的古银杏树；说起母集，他说当年母集姓母的是大户，还有有名的“母大人”（笔者孤陋寡闻，没听说过），因欺压当地百姓，结果母姓人口全部被段姓人家赶走，母姓人口据说是落户在河南永城等地，说得有鼻子有眼。      

图中那个塑料袋就是老头的，不知里面装的啥
  
     经过蒙城小涧集涡河桥，特意停下来。小涧集是蒙城县唯一有山的地方，是南宋女英雄刘金定的家乡，刘金定和丈夫的坟墓如今就在该镇灵山脚下。  小涧集在涡河北岸，一直都想去看看灵山，一直没有机会，今天天气不好，加上赶路要紧，就放弃了看风景的念头。

蒙城小涧集涡河桥
  
  冒雨沿田戴路从戴窑骑行至田桥，道路泥泞，路又是斜的，有点转向，好在路面硬化，泥水不堵塞车轮。紧连着田桥村，西边不远处就是涡阳县西阳镇。到了西阳镇，雨变得更大，身上衣服和背包已经湿了，加之天色已晚，决定当晚住在西阳，顺便尝尝有名的卤猪头肉。在旅馆住下，上街买了20元滚热的卤猪头肉，拿出自带的小酒，算是一顿晚饭了。吃了这么多猪肉，结果能量摄入过多，好长时间都不饿。《黄帝内经》上说猪肉肥妇人，塞血脉，可使人无子。猪肉真的不可多食。
     

    戴窑，纪念馆吗


西阳镇卤菜一条街
  
       D2（4月4日，晴天）：骑行105.84公里。
     早晨从西阳集镇出发，20公里到涡阳县，第一时间去看看涡河大桥。县北有个据称是道教祖庭的天静宫，10年前去看过，只能说不错，不能和鹿邑的太清宫相比。 涡阳县和鹿邑在争夺“老子”，一直在打老子牌，路过一岔路口，就看到老子雕像，雕像底座上赫然刻着“老子故里”四字。


涡阳县城西的老子像
  


涡阳县正在修建的涡河桥


涡阳县东关涡河


涡阳县东关涡河
  
    一路上有两个县正在修建新涡河桥，一个是涡阳，一个是鹿邑。沿涡河的五六个市县，修桥最多的是怀远县，规划修建9座桥，已建成5座。
    笔者有个堂叔在涡阳东关，上辈的老人只剩下他老两口了。原计划这次路过顺便去看看，由于时间关系没能去看望他老人家，很是过意不去，只能待以后弥补了。
     涡阳县在涡河南岸，按讲应叫“涡阴”才对，历史上是县城搬迁，还是涡河改道，不得而知。
过了涡阳，沿S309一路向西北骑行18公里，到涡阳县义门镇再走4公里就是亳州谯城区的城父镇，义门和城父都是涡河岸边的千年古镇，城父更是亳州市唯一的省级历史文化名镇，系春秋时期楚王“陪都”，春秋名将伍子胥，西汉军事谋略家张良均在这里生活过。   义门镇紧邻S309的牌楼型大门，很气派，决定到镇里转一圈。

涡阳县义门镇


义门街道


义门步行街


义门清真寺


古皂荚树
  
  义门镇很有特色，沿街的房子都是木质花格门窗，加上步行街的石板路，显得很古朴。义门全镇有一万多回民，镇中的清真寺很古老，据寺里的阿訇讲，该寺是成吉思汗活着的时候建造的，寺里的皂角树也是元代栽种的。问当地居民，这里的牛肉很好吃，遗憾的是我来的不是时候，没看到卖牛肉的，否则会买点尝尝。
  涡阳义门及以上，涡河不再有堤坝。河两岸建有很多房子，门前临着陡坎。当地人称1990年发大水的时候，义门涡河水还没到房子跟前，由于上游建有多道闸门，河边的老太太感慨，几十年都木发过洪水了。骑行了几天后来才知道，涡河上游各县都建了水闸，水资源被沿涡各地占用了，以至于涡河下游水量常年不足。


义门镇涡河大桥


义门镇涡河


义门镇房子建在河岸上  
    涡河蒙城以上河道，河床被水切割很深，两岸不像涡河下游（蒙城以东）筑有高高的堤坝。
从义门涡北回到涡南，便顺着涡河骑行，走了大约2公里，企图在河边找到公里牌，因为没有堤坝，就没有公里牌了。找一老头问上S309d的路，老头问我从来哪来，我如实告知，他说很熟悉龙亢镇，几十年前常去那里收购圈蓆，他随口说了几个靠近北淝河的小地名，我赶紧辞别。
   因为看过义门镇，路过城父就不在停留，一口气骑行30余公里到亳州东关，赶紧去看看涡河。同涡阳县一样，涡河在城东城北拐了一个弯。S309离涡河很近（此处的河道呈南北向），遂下路穿过一个村庄，来到河边。


亳州城父镇


在亳州东关沿着条路去的涡河边


亳州城东的涡河


河边林下牡丹花
  
    亳州是历史文化名城，值得看的很多。可惜为了赶路只能匆匆从城中穿过，出城后看到天色尚早，决定继续前行至亳州市西十八里镇住下，到了的时候已是晚上7:00，几经周折终于找家宾馆，洗洗早早睡了。
    该镇唯一值得提的是有家清真早点店，牛肉包子很是好吃，据老板娘说，天天不够卖。早餐的时候，与两个钓鱼的小伙子闲聊，两位老兄说此段涡河鱼很少、很小，我听后无语，整条涡河鱼都没有上世纪80年代以前多了，那时候，拦河网一网能捕获几百斤鱼，最大的鱼我见过几十斤的，小时候在涡河玩水，很多小鱼儿会叮咬腿，痒痒的感觉至今让人回味。


清真包子店  
    D3（4月5日，多云）：骑行82.44公里。
   早晨骑行不多远，就到了皖豫交界处，从亳州20公里到鹿邑。
   尚离鹿邑县城5公里时，经太清宫，一问，太清宫所在的太清宫镇竟是老子的出生地，春秋时期的苦县厉乡曲仁里。决定进宫内看看。该道观占地400余亩，2001年被国务院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，国家AAAA级景区，该宫无论在规模还是建设质量、文物价值上。都大大超过涡阳县的天静宫。笔者在太清宫里看了将近两个小时，大饱了眼福。笔者以往进入寺庙、道观，极少上香，今天早早请了一柱大香，表达对老子的敬意。略显不足的是，该宫宫内树有国旗，还搞现代文艺演出，冲淡了道家清修氛围。













     当地也注重道家文化的传承。   









  
    离开太清宫，顺着紫气大道，一路向鹿邑县城奔来。从太清宫南广场出来，路过老子博物馆、老子学院，没进去，停下车照个相，算是打卡。
    平时在家都有午睡的习惯，自从出来2天中午就没休息过，尤其是午后，头晕晕的像掉了魂。双腿无力，脸和嘴也起了皮，骑骑走走勉强支撑。想起人家2146公里20多天的川藏南线骑行，自己算不得什么。想到这，二话不说直奔县城河边。
     鹿邑的涡河经过了修整，城北还建有节制闸，河面宽度百米左右，水深目测不会低于3米，但是没有看到运输或捕鱼的船只。我想，在过去没有火车和汽车的时代，涡河曾是历代皖豫间重要的水上运输通道，也是中原地区航运最繁忙的水道之一，江浙的陶瓷、布匹、茶叶、食盐等物质大多是通过淮河和涡河运输到河南境内的，当时最上游船只应该到鹿邑没问题。据悉，亳州市牛集镇涡河大桥及接线工程项目被认为亳州—鹿邑涡河通航的关键节点工程，被誉为两地的“友谊大桥”，大桥建成后经过涡河整治，最迟2022年可实现两地通航。时至今天，安徽怀远到亳州的船只还是往来不断，以较低的运输成本吸引着各路客商。
    至于鹿邑以上河道，再也没有能力通航了，除了河道和水流的原因外，其他原因以后还会说到。
    本人不懂摄影，又没有单反相机，只能用手机如实记录骑行行程而已，有的时候只是起到打卡的作用，照片构图、明暗等顾不了那么多了，就像孙悟空到五行山下撒泡尿一样，呵呵。   



鹿邑涡河大桥
  
鹿邑的涡河边很美。








  
        据说涡河鹿邑到亳州段很快就通航了。     


      从鹿邑城中穿过，在鹿邑实验中学门西边休息休息。
     



  
  出了鹿邑县城，沿着G311直奔太康，今天这一段路骑行得特艰苦。累、热、腿软、屁股疼，但特别奇怪，不觉渴和饿。半路上碰到一个卖水果的摊点，停车买几个橘子（没有苹果）补充补充维生素，几天来虽然也服用了VE、VC、VB2，但是蔬菜水果吃得少，脸和嘴都起了皮，除了太阳暴晒以外，饮水不足和缺乏维生素也是原因之一。
  接近下午2点，到了鹿邑试量镇，见一个卖烧饼摊点，就买了一个，烧饼一元一个。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没吃东西，感觉应该吃点东西了。吃了东西喝点水，突然内急，急寻几人问厕所，不是说不是本地人不知道，就是说附近没有。无奈过了路北侧的鹿辛运河，问一街边在家门口编草帽条的大娘，大娘随手一指：到屋后就行，我连忙感谢，跑到房子后边解决了。
  很可惜，对这位帮忙的大娘没能留下影像。     


烧饼炉很先进


在下颜值不高木法看，看看背影吧
  
    一路感觉叫“桥”和“楼”的村镇地名很多。在过去，叫“桥”的地方一定有做公益的，叫“楼”的地方一定有大户人家。“杀牛陈”是以职业作为地名，想当年这位陈屠户也怪牛逼。
    淮阳县四通镇前面有个孔集，街上很多做烧鸡的店家，和符离集有点相似。有家烧鸡店老板娘问我从哪里来，我回答蚌埠，她摇摇头说没听说过。不能怪她，还是蚌埠的名气太小。
    很想尝尝孔集烧鸡，无奈整只鸡一个人吃不完，半只鸡人家又不卖，只得作罢。
    路过四通镇中营子，看到路边一个卖旧石器，就停下和张姓老板聊了几句，老板很热情，是位很精明的人。他早年到过安徽蚌埠一带捉泥鳅、黄鳝，结交了不少朋友，看到他收购的旧石磨、石磙、石槽不少，就留了对方电话号码，心想以后也许能用到。     







  从鹿邑到太康这段路，全程有83公里的路程。出了鹿邑一直到辛集镇，伴随G311北侧的鹿辛运河都在改造，看到公示牌，是“引江济淮河南段工程”正在施工，该工程涉及河南两市九个县，从西淝河（河南境内叫清水河）引水，经过鹿邑的试量镇最终将水送入涡河和河南睢阳和永城一带。可以有效地改善沿途城市供水、河道航运和农业灌溉用水状况。鹿辛运河段是“引江济淮河南段”工程的组成部分。





（鹿辛运河成为引江济淮河南段的组成部分）
  鹿邑到太康是本次骑行区间距离最大的路段，天热，离太康县城还有10公里的地方，老天开了个玩笑，突然下起雨来，好在雨不大时间不长，没有影响骑行，但是为了赶路骑得快了些，很累，腿有点痛。
  路上大货车特别多，一辆接一辆，路边的非机动车道仅有半米宽，车多的时候只能推行，等车流中断了才继续骑行。路上看到一起车祸，各种车辆堵了大约有3、4公里，路边也堵了好多电瓶车，好多时候只能步行，好在乘机能歇歇。
  到了太康县城，发现有三道河，从南至北依次为兰河、老涡河、新涡河，都是由西至东穿过县城。三河在城东马厂镇交汇成涡河，从此以下，涡河再也没有改过道。老涡河水面目视有80米宽，在离涡河桥下游80米和150米处分别建有简易拦水坝。
  一直到晚上7:30分才到太康毛庄镇，毛庄镇和县城已经连在一起了，很热闹，镇子的尽头就是太康县城南关，找个旅社住下。晚上出去到一家清真饭店吃饭，一碟素拼，一碗羊肉烩面，一小瓶白酒。和店老板叙话，老板姓盖，是位穆斯林，我一口一个老人家地称呼，后来才知道他并不大，因为门牙掉了一颗，顶上谢了一片，他看起来像70多，我知道后赶紧改口称老兄。老板娘在一旁瞪了老板一眼：明天赶紧去把牙镶了！老板哈哈大笑：中中，早都该镶了。  

（太康老涡河）


太康老涡河


老涡河的拦水坝


  D4（4月6日，晴）：骑行约82公里。
  先说说我用的骑行软件“行者”，脾气不好，动不动就停止记录运行轨迹。第四天我计划沿“新涡河”骑行，没想到还没走多远（大概20公里）就停止运行了，只是从太康县城南关记录到了高贤乡前面的漳西村。全天骑行搞得全天骑行里程只能连边胡子吹喇叭——毛估了。
  因为昨晚很累，没洗澡就睡了，今天早上起来洗个澡，吃过饭就已经8:00了。要说太康县，不得不说太康陵、吴广和许家印，这三者是太康人的骄傲。
  网上查找太康景点，发现太康陵离住的地方很近，决定去看看。导航看离太康陵仅有800米，但是总找不到，问了几个路人，拐了几道弯进入一个叫王陵的村子里，路人指着一间靠路的蓝色铁皮房，说就是那里。
  进入铁皮房旁边的巷子，才看到一座高高的坟塚，墓前树了一块不太规整的水泥碑，上写“少康陵”三字，很简陋。到近前才知道这里并不是太康陵。看管陵墓的两位大姐热情相迎，问笔者从哪里来，到哪里去，还与笔者合影，让座让茶。笔者进入作为神殿的蓝房子，对着少康塑像鞠了三个躬，上了10元香火钱，作为夏朝第六代国君，少康执政实现了夏朝中兴，为华夏民族做出了贡献。

王陵村里的蓝房子




几位守陵人




老先生介绍夏朝历史
  一位70多岁的老者热情介绍太康、少康历史，说自己退休前是搞建筑设计的，自幼生长在王陵村，还说王陵村是块风水宝地，村民看陵4000多年，现在出了不少官员和专业人才，比如太康县委县政府的那个谁谁谁，都是咱王陵村的，说时一脸的自豪感。
  笔者问，少康陵为啥修得恁简陋？老者愤愤然，说坟墓和铁皮房都是村民集资修建，政府木花一分钱。这时我后悔刚才捐的有点少了，不该“意思意思”，应该表示一份真心才对。
  告别几位老人家，按照顺时针方向在王陵村村南骑行了一个弧线，穿过一座小桥，到了少康陵西南不远处的太康陵，太康陵封土比少康陵要大，但是没有享堂，无法烧香捐钱，只能向着陵墓鞠躬。心想，这位虽身居正国级职位，却是个亡国之君，晚年受的罪自然不少。
  同少康陵一样，虽然两处陵墓都标有“太康县重点文物保护单位”字样，但这里的陵墓全部为当地村民捐建，一位张姓老者介绍，光封土土方就花了几万元。太康陵东侧树了好几块功德碑，上面刻着捐款人的名字。  

太康陵




太康陵功德碑
  
   笔者始终想不明白，既然太康县对外推介太康陵是该县十大景点之一，为何不拨款修整呢？
经查找资料，夏朝十七个国都中，阳夏并不是今天的太康，而是今登封告城镇，登封、太康相去甚远，相隔三代的太康、少康怎么都埋在远离国都的太康县？这里的历史公案谜底一时难以解开，估计这才是太康县政府不愿意大规模整修王陵的主要原因。
  不管真假，一个小县城有两座“正国级”陵墓，还是很吸引人的。
  扯得有点远了，离开太康陵，直奔新涡河！之所以选中新涡河，是因为问当地人和查阅网上资料，得知老涡河起源于汉唐之前，源近流短，河道年久失修，多有淤积断流。新涡河形成于宋，是黄河泛滥冲击切割形成的，政府也把新涡河作为涡河上游河段加以整治，重新清理河道、护坡，完善水利设施，面貌焕然一新。因此笔者决定沿新涡河骑行。如果河边无路就沿最近的公路骑行。  

太康县新涡河


只有新涡河才有的牌子


太康县新涡河


太康县新涡河
  太康的新过河风景是最美的。







  
  沿着河边红色健身观光道骑行，陪伴母亲河走一程，很舒服。


河边健身道


太康西5公里的崔庄


崔庄的“万桥”，桥东改造后的河道，河面80米宽


桥西未改造的河道，河面不到10米宽
( 本文作者 : 心在江湖 )